让父母加入到项目中来
父母的期望 参与我们项目的父母已经证明了:即使父母们缺乏很好的社会经济背景、缺乏学历,但他们仍有可能成为孩子学习的强有力的后盾。由于父母对孩子的期望值是决定孩子在以后的学习道路上成功与否的至关重要的因素,所以我们知道继续和发展我们的项目是十分必要的。
给父母不同的途径
由于所有的家长都各不相同,我们醒悟到应当为他们提供不同的渠道以使他们加入到我们的项目中来。有些家长白天有时间,并且珍惜我们给他们机会能够和其他父母共同分担他们的问题和焦虑。在这些小组中他们会共同讨论一些他们关注的孩子们的感情和社会问题。父母的日记,员工的观察报告以及孩子的录象片段都用来为父母的聚会提供信息。有些时候父母还会带来他们自己在家录制的片段。到1999年,有33%的家庭向中心借了摄象机并且带来了他们自己在家摄制的关于孩子玩耍和学习的情况。幼儿园的员工也已制作了十卷录象带分发给那些不能来参加的家长。
其他的家长则参加每月一次的晚间例会。我们尝试着将每个这样的晚间例会组织成一个灵活的讨论小组。在白天,我们会先问准父母是否愿意参加当天晚上的会议。如果他们会来,那么我们便着手制作他们孩子的幻灯片。这些短小的录象片段便构成了当晚大家分享他们孩子的学习需求的主要成分。
我们观察到,那些只参加过一个培训项目的父母就变得非常专注和认真,坚持家庭日记、与员工分享讯息以及甚至在不能亲自来参加会议的情况下,还在家中拍摄录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希望家长们能继续保持。然而,小摩擦也再所难免。我们也知道工作的压力、焦虑和烦躁的情绪经常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阻力。
让父亲们介入
与父亲们取得联系有时似乎的确很难。我们对有还未到上幼儿园年龄的孩子的家庭几乎每年都要家访三次。然而,很多幼儿园的孩子都生活在重新组建的家庭中,一些父亲几乎和自己的亲生孩子毫无接触。另有一些家庭则因为关系破裂而分居,父亲们几乎不知道孩子们在幼儿园里的情况。通常员工总是没有父亲的地址,所有的联系都要通过孩子的母亲。再者,就算父母亲住在一起,一些母亲告诉我们她们自己查看那些从幼儿园发来的关于孩子情况的汇报,因为她们认为父亲的介入是不重要的或是不合适的。对此我们似乎无能为力。
要想让父亲或男性监护人加入我们是一件复杂的事情。我们的员工之前在赢得父亲们的介入方面也曾取得过一些进展,然而要父亲们能够保持则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在第五章我们将谈到我们的员工是如何在赢得父亲们的方面取得新的进展。
与那些孤立的、脆弱的、对‘教育系统’毫无兴趣的父母直接对话
我们注意到在我们这一项目刚开始的阶段,有一些参加课程的母亲即使在大家都在关注于孩子的学习和发展的时候也非常乐于谈论自己和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的事情。由于中心有为数不少的小组为那些只有单亲的、消沉的和脆弱的家庭提供帮助和支持,这些父母便对我们的研究项目置之不顾,而加入那些向他们提供同情和帮助、更符合他们成年人利益的小组中去。还有这么一小群从不肯在会上露面和大家分享经验的母亲们。这些妇女在两到三个课时之后也急于要退出。大多数象这样的妇女以前曾被学校开除过或在16岁以前便离开了学校。
我们直觉地感到让这类妇女加入我们的行列的确非常重要,因为她们往往有年纪较大正在读小学或中学的孩子,并且这些孩子正在学校里经受着挫折和失败的痛苦。如果这些父母想寻求帮助,那么这些帮助只能来自个人。其中的一些妇女曾经历过极端的贫困和社会孤立。其他一些则曾忍受过莫大的压抑,可能来自于童年的感情问题和曾遭性虐待引起。珍妮特肖尔细致地描述了和这些家庭一对一地展开帮助活动以及保持家访的重要性。肖尔的工作使得人们清楚地认识到让处于这种景况的父母介入他们孩子的学习是可能的而且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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